说法到底是否准确了,多数男人的身高都在你说的范围内,比如在场的大家。那照你这个推法,嫌疑犯太多了。”
“对呀,确实不确定是哪一个人,所以我才引蛇出洞。现在我有了自己的推断了,也有所动作了,戴少卿呢?查的怎么样?有什么有效的法子没有?我看戴少卿在我这看热闹,应该是没什么好办法吧。既然你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为何不试试我的办法,怎么知道就不能成呢?”
秦远不太高兴地反驳戴胄,半点情面没给他留。
戴胄气得拱手对长孙无忌告状道:“长孙公,他分明在强词夺理。”
长孙无忌斜睨戴胄:“那戴少卿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戴胄尴尬地摇了下头。
长孙无忌觉得秦远这次做的事情确实看起来不可靠,但是鉴于他以前做的事还算靠谱,他便没有立刻武断否定秦远。
长孙无忌询问秦远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解释的说法。
“你这样张扬一定有你的理由,对不对?”
“不愧是长孙公,了解属下!”秦远高兴道,“我和婢女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翻阅了所有的相关案卷,总结出这个采花贼一个非常明显的特xing。”
“怪不得你说那些案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