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通过咳嗽来暗示长孙无忌了,只不过他太愤怒没有注意到他的提示。
“我不是问责你。”长孙无忌想到刚才的尴尬,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想问你案子查的怎么样?”
“啊——”秦远挠挠头,避开长孙无忌的目光,“有点头绪,但还不算太确定。”
“那就说说你的头绪。”
长孙无忌跟秦远强调这个案子非常紧要,一定要尽快查清楚信上的笔迹的来历,不然这件事始终会是圣人心里的一根刺。
“好,我尽力。”秦远认真道。
长孙无忌盯着秦远,突然感慨:“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去给圣人读奏折?两仪殿有好几名陪侍的文官,个个都学识渊博,比你强。”
“长孙公这是何意?”秦远挺直腰板,“说不准圣人就是因为我声音好听,喜欢让我读!”
“厮脸皮怎么长的,喜欢恭维别人就罢了,还恭维自己。我看是因为你说话好听,擅长拍马屁!”长孙无忌重音强调道。
秦远反驳长孙无忌这样说话很过分,“什么叫拍马屁?你说我拍了哪匹马的马屁了?”
长孙无忌刚想说是圣人,但这两个字硬憋在嘴里说不出来,因为他不能说圣人是马。这个秦远好生yin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