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说胆小不敢见官,人在外面候着,秦远就安排小吏现将夏老汉的儿子引到厢房歇息。
夏知学愣了下,忙对秦远道他还着急回去,不打算多留。
“我此来就是想告诉使君一声,那信是我两个半月前帮花小娘子代写。花小娘子托我写信的时候,忧心忡忡,似乎怕什么。我听她说信里的内容,还在心中暗暗感慨,这小娘子想必是受了夫家的欺负。我给别人代写信的时候,发牢sāo诉苦的主顾都不在少数,我当时就没把她的事儿当成什么紧要。我要是知道花小娘子会被人杀死,我怎么都要帮她一把哟!”
“这怪不了您。”秦远叹道。
夏知学激动地用拐杖戳了戳地面,发出咚咚强有力的响声。
夏知学感慨花小娘子死得可惜,“如花一样的美貌,年纪轻轻,就那么去了。”
“唉。”秦远继续跟着附和,直叹可惜。
夏知学想起什么,询问秦远难道不该做口供?
“这案子众所周知,是魏公做主。我一个小小参军决断不了大事,还得劳烦您稍等片刻,我已经叫人去请魏公来了。”秦远解释道。
夏知学想了下,点了点头,检讨自己起来的不是时候,不该叨扰众位官员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