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长孙公和温治中那么尊贵的人物,吃这些泡的跟屎一样烂面饼子。
徐安再无奈也没办法,只能去禀告长孙无忌现在的情况。
长孙无忌闻言后,叱骂徐安做事太毛躁。储干这种事情,他做了多少回了,竟然没考虑到天气问题。
徐安甘愿认罪,可现在他着急的是该怎么弄吃食给长孙公和温治中。
“哟呵,这玩意儿还能吃么,跟屎似得?”秦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马车,正打量那装胡饼的布袋子乐。
周遭的侍卫们慷慨激昂地表示没事儿,还是可以吃的。
“这雨水泡了一夜的玩意儿,吃进肚子里,要是集体闹了肚子,都泻成了软脚虾,耽误了赶路,谁负责?”秦远补充一句,“本来咱们就不知为何绕了远路。”
侍卫们纷纷没了动静。
长孙无忌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下秦远的嚣张,问他:“你何意?”
“就话面的意思。”秦远摊手,对长孙无忌道,“我关心大家的身体,怕耽误查案的进程,更怕远在长安城的圣人等焦急了。”
长孙无忌瞧秦远一副小人得志样儿,立刻吩咐属下就近在山野寻找野菜蘑菇山鸡等野味充饥。
“想一块去了,我也这意思,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