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温彦博猜测秦远可能想到了什么,忙追问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就是在睡觉。”秦远用手动托着下巴思量,“不过是叫不醒的‘睡觉’。”
“叫不醒的睡觉,那不就是死了么,跟死人没分别。”温彦博顺嘴感慨道。他接着再问秦远,是否有办法治这种怪病。
秦远摇了摇头,他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办法。
“总归先查清楚这八个人的身份,或找到了事情的源头,问题或许就能解开了。”
温彦博应承,并多谢秦远帮衬。
温彦博关心秦远在弘文馆的情况,顺嘴就问了秦远几句。听说一切都很顺利后,他很为秦远高兴。
“弘文馆离圣人很近,谁不准哪日你便得了圣心,位极人臣,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提携我一把。”
“当然!”
秦远不客气地应承,倒把温彦博弄愣了。对于这种恭维的话,处于礼貌都应该谦虚回应。
“同样,如果温治中也有这天,可不要忘了提携我。您看我之前可是很干脆地答应您了,您现在也得干脆答应我。”
温彦博听秦远的‘套’原来在这里,哈哈笑起来,点头应承一定。
秦远听完这话很安心了,因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