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太学府国子监的师生做人做事就是舒服。
便在这时,那家丁来到了江寒面前。
“江公子,是否作序一篇?”
江寒摇了摇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阎公有意要捧他的女婿,但确实不想写东西,当即说道:“今日实在疲劳不已,写不了,写不了。”
闻言,孟忧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最担心的就是江寒突然想写了,还写出一篇文抢他的风头。
看到江寒如此“识趣”,也是如释重负。
阎公也是面露笑意,接下来,便是他的女婿孟忧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真不愧是镇国驸马,八斗之材啊!在京都里作诗填词写文章都是信手拈来,结果来到洪州就什么都不会了?敢问这位江公子,你是当真累了不会作序,还是根本就不会呢?”
随着那人开口,众人也是惊愕的望去。
只见坐在最右边的陆阳风站起身来,适才正是他开的口。
这个陆阳风疯了吧?刚才宴会开始前讥讽江寒就算了,现在也敢讥讽?
众人纷纷心想。
江寒眉头一皱,这个陆阳风,也当真是恶心人!
他淡淡道:“听着这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