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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此次去参加宴会,就别指望我作诗了,倒是你……作为周祭酒的徒弟,怎么没见过你作诗?”江寒疑惑道。
袁斌正色道:“我自然也会作,最近心有所感,吟得一首,你听听怎么样。”
说着,袁斌便摇头晃脑,朗声吟诵道:“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案。粉汗身中千又湿,去景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啊这……
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这东西能写的吗?
江寒目瞪口呆。
袁斌道:“怎么样?”
江寒斟酌道:“你与我大哥,可以并称卧龙凤雏!”
袁斌:“……”
“虽然卧龙凤雏听着很不错,为什么要将你大哥和我并列一起?”袁斌纳闷道。
江寒道:“因为……你们都是天才。”
虽然听不懂江寒的意思,但看到他嘴角里的促狭,袁斌就知道他在捉弄自己,道:“我就知道你在轻蔑我的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