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便简单得多了。”江寒心道。
眨眼间其他人的船只也都超过了他,孔元济写出了新的竞渡诗,一马当先,与其他人拉开了五六丈的距离。
衣山尽也写完一首竞渡诗,但许是脑力耗尽,这一首竞渡诗只是使船上才气增加了四寸。
她心中着急,若是有充足的时间慢慢想,自然不至于写出只有四寸才气的诗,但现在时间不等人,再加上刚才连写了三首,脑力耗得差不多了,一时半会根本想不出什么好诗。
紧接着那位于大儒的孙子于谋又写了一首诗,竟然反超了衣山尽,位列第二。
燕青虽说写出第四首,但仍是落后于衣山尽。
反倒是闻明因为第四首诗是用来阻碍江寒的诗词,排在了第四名。
但江寒的五号船又落到了最后。
“闻明攻击了江寒,他受阻了,看来闻明这首诗写的不错。”孔元济回头看了一眼,便继续思索第五首诗词。
虽然目前他排在第一,但其他人也不简单,仍然有可能追上来。
儒圣庙中,众人看着这一幕有的赞叹孔元济的诗才,有的又惋惜江寒的船只受阻,有的则是怒骂闻明无耻。
在这种激烈的环境下,想要在极短的时间里作出题材竞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