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秦兄,此番前来,一来是为了感谢令妹当时低价出租房屋之举,二来,江某知道令尊赵国公饱受毒疮之苦,特寻来神药,给赵国公使用。”
说完,他就将装着大蒜素的瓷瓶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多谢江寒兄念着家父之病,秦某万分感激!”秦奋说着感激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说着表面话。
江寒叮嘱道:“秦兄千万记住,将此药涂在赵国公伤口之上,每日三次,或能痊愈。”
听闻此言,秦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自家父亲背发毒疮,已有数年之久,走访了名医也无用,哪怕国子监派大儒使用“枯木逢春”等回复术法,也只能暂缓毒疮之伤痛,江寒不知去哪里寻来的药,敢说“每日三次,或能痊愈”。
不过来者是客,而且又是抱着好意,秦奋还是露出感激之色,道:“那便多谢江寒兄了。”
江寒点点头,坐了一会儿,就起身道:“江某还有事,就先走了。”
秦奋道:“江兄慢走。”
目送江寒走出了赵国公府,秦奋背负双手,脸色淡淡。
“少爷,这卫国公府的二公子为何会上门拜访,还送来了药?”这时,赵国公府的老仆皱眉道:“我们赵国公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