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够了。
他是带着艺术的目光去欣赏那位秦姑娘的美的,绝非好色……江寒心里如是道。
与此同时,宁月公主与司棋走出了营帐:“这次冬狩赵国公府可有人来?”
赵国公秦庚当年跟着夏启帝南征北战,却落下了病根,背生肿疡,已有数年卧病在床。
虽然陛下令太医极力医治,甚至请动了太学府的府君前去医治,但肿疡已深,就连府君也不能为其去尽病根。拖了数年,如今只怕快要不行了。
去年宁月公主还去看望过,当时气色尚可,如今也不知如何。
司棋道:“赵国公府……此次来的是他的儿子和女儿,秦婉兮似乎还留在营地当中。”
“去看看。”宁月公主娉娉婷婷的走去,很快就来到了秦婉兮的营帐。
“秦姑娘,我们殿下前来看你。”
“宁月公主到来,婉兮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营帐里,一位身穿淡青长裙的妙龄少女走出相迎,她脸蛋稍尖,肤色极白,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清瘦,行走时如弱柳扶风。
宁月公主轻声一叹,秦庚当年也是战功累累的武将,赵国公也是世袭爵位,但自从陛下独尊儒道,轻贬武将之后,那位赵国公手里已经没有多大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