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觉得我江锋的剑不够锋利吗?”
祝三鸾脸色阴沉,这江寒不过刚入儒道,竟然看得出自己在欠条上埋下的坑,这江寒当真只是一个童生吗?
当下只好重新写了一张欠条。
江寒确认无误后,才笑着收起来:“府尹大人这书法当真古拙沉厚,写得一手好字。”
“我可以走了吗?”祝三鸾沉声道。
“请吧!”江寒道。
江锋立马让人让出一条道。
祝三鸾今天吃了个大亏,拉着祝瑶灰溜溜的离开,袖底的拳头悄然握紧。
离开了南山,祝瑶便双目通红的道:“爹,我们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么算了?”
祝三鸾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沉声道:“江寒这竖子欺人太甚,怎么可能如此便算了!他那篇文章致使我文心受损,儒道修为大跌,若不斩他,此生难以再进一步!但他此时风头正盛,与他争斗,并无意义。”
祝瑶气愤道:“那竖子欺我太甚,我们还要忍着他?”
祝三鸾看见女儿手臂上乌青的伤痕,又心疼又愤怒,说道:“我让你出门带着侍卫,你怎么总是不听?他开堂讲课,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且看着吧,就让他继续张扬,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