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听就是了,如果不服气不愿去,就找禇大儒说理去,别在这跟我逼逼!”
“还有,今日我为夫子,你们应该称我为江夫子或江先生,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就不要来上我的课了!”
江寒声音平缓,却充满了严厉,俨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甄志炳脸色一黑,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去找禇云栖。
“哼,我看看你要我们去做什么!”
“好了别说了,跟着就是了。”
“我们都是修身境,这点路还怕走不了?”
很快,学子们就跟着江寒离开太学府,徒步而行。
太学府的夫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大感好奇,这江寒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上课的地方在南山?
而站在阁楼上看着这一切的禇云栖也是面露不解之色。
……
刚走出数里路,一个身穿华贵长裙的女学子直接就不干了。
“这么远的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我就从没受过这种罪!”
说话的人叫祝瑶,其父乃是京都的府尹,她在太学府也是有学籍的,只是没有文位。
圣人有言,有教无类。因此太学府无论男女贵贱,只要考过,皆能入府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