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贺秀立马向李夫惟使眼神,暗示他写本弹劾。
李夫惟大声说道:“此人著邪书,辱当今天子!更是于国子监门口以赠诗为由,大肆售书,蛊惑天下读书人之心!证据确凿,罪当剥夺文位,逐出京都!
既然刑部畏惧卫国公之势,不肯抓人,明日我必将写本上奏,弹劾卫国公!”
“不错!此人罪不容诛!我今晚回去,也告知父亲,一起弹劾卫国公!”王元起哄道。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聂郎中没有按他们的吩咐坐实江寒的罪名,但还是可以弹劾卫国公的。
江寒朝着李夫惟走去,道:“哦,原来就是你老小子告的我?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这么牛逼呢!居然还蛊惑了天下读书人。你不会是卖书卖不过我,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吧?真是枉为人师,衣冠禽兽!”
李夫惟怒道:“竖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曾教过你,你不敬我便算了,竟敢如此辱我!你立马给老夫跪下、磕头认错!否则老夫定当奏请圣上,剥夺你的文位!”
此话一出,贺秀、王元等人顿时露出戏谑笑容,刑部的官员淡定地看着戏,而禇云栖三位大儒则是眉头紧锁。
李夫惟这番话也有道理,说到底他曾经确实是江寒的老师,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