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此人抓拿归案!”
聂郎中看到宁月公主、太学府大儒,心中猛地一跳,急忙躬身道。
“回到刑部后,下官提审江寒,令其招供罪名,下官本想此人是个儒生,弱不禁风,并未对他上枷锁,谁知道江寒趁我不备,竟然抢了枷锁,行凶下官!下官措不及防,险些被他所害!这头上的伤,便是他用枷锁所伤!
如今江寒关在狱中,但已招出供词,还请大人过目!”
太学府的大儒皆在大院中,聂郎中不敢撒谎,只是隐瞒了部分事实,除了强行逼江寒签字画押外,其它皆是属实。
“好大胆的江寒!在刑部打人,他眼里还有没有律法!”
“朝廷官员代天子牧民,江寒殴打朝廷官员,分明是不敬天子,蔑视天子!”
“今日敢在刑部打人,明天是不是就敢在紫极殿打人了!”
刑部大院里的刑部官员顿时纷纷出声,刑部的给事中更是沉声道:“好个嚣张跋扈的竖子!明日上朝,我定要参卫国公一本!”
秦尚书沉声喝道:“供词何在!”
聂郎中从怀里取出供词,道:“请大人过目!”
秦尚书接过供词,看了一眼,道:“三位大儒,长公主殿下,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