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这兔崽子和贺秀联手,有意害我们全家,这个仇,我们得报回来!”
江震声浓眉微皱,教坊司本来就是礼部的,原本他以为礼部只是被牵涉进去的,没想到竟是礼部做局。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再去追责这些人也不过把事情闹大。”江震声道。
倘若当时江寒被宁月公主打死,那这件事他就一定要追查到底。
但现在江寒没死,不仅没死,还受大儒看重,他也就暂时不想找礼部的麻烦。
江锋皱了皱眉道:“父亲,我听说礼部王侍郎今早攻讦父亲,他是文官阵营中的重要成员,若不将他掰倒,迟早还是会给我们使绊子。”
卫国公神色平静的望着窗外面,眼光却忽地变得锐利起来。
……
一晃两日时间过去了。
这两日江寒未曾去太学府,都在家四书五经。
而外面,江寒的名字也再次传遍京都。
作诗讥讽夫子,学正拦道收徒……这些消息一时成为京都百姓的饭后余谈。
若非大儒夜访的消息没有传出去,江寒的名气还要变得更加恐怖。
太学府中,由青石铺设的宽道上,竖着数面涂满红漆的矮墙。
这是太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