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竖子要作什么诗?”
只听江寒缓缓开口:“江寒诗作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这两句诗很简单,意思是江寒作的诗风格怪异,被浅薄之人无休止的讥笑。
甄学正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要像上次一样作出一首诗嘲讽自己呢,仅看这两句诗,直白通俗,毫无亮点可言,就知道这首诗不怎么样。
有提心吊胆的夫子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会作出什么极尽讽刺的诗句,原来不过如此。
也是,这江寒是京都有名的纨绔。
上次的两首诗,应该也是一时灵光,方才写了出来。
除非后面两句,有惊世之句,否则这首诗也不怎么样。
就在这些夫子们暗道自己愚蠢,竟然以为江寒会作出什么嘲讽之诗的时候。
却听江寒深吸一口气,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我呸!”
话音一落,整个学堂都陷入一片死寂。
在场的夫子都呆愣住了,脸上先是流露出惊诧、震惊的神色,而紧接着,便转变为愤怒之色!
江寒诗作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