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惊动府君,传出去也与甄学正的名声不佳,外人只怕还道甄学正没有胸怀。”
甄学正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江寒骂道:“狂妄自大的竖子!”
转身离开了广场。
“江寒,通过考核,可授于童生文位!今日起,成为太学府的廪生。”殷鹿山朗声道。
此言一出,四周的勋贵之后犹如炸开了锅一样。
“这江寒竟然成为太学府的廪生了!”
“就这么赋予他童生文位,也太过儿戏了吧!”
“儿戏?那两道题你们谁能应付?最后那首诗还不好吗?”
“依我看,这首诗足以出县,甚至能达到绕府,要知道,童生也未必就能作出出县诗。”
殷鹿山皱了皱眉,朝着身后的学子道:“将那些人请出太学府,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
“是!”青衫学子应声离去,将广场上的勋贵子弟们都请出太学府,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
殷鹿山看向江寒,目光越发的欣赏,此子才华不浅,有绝世诗才,可惜陛下赐婚公主,他失去了出仕的资格,否则可真是前途无量。
“江寒,跟我进入文院。”
“是。”江寒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