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跟哥哥走,那萧景煜着实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
那早,司马姣的侍女亲自找他禀告此事,结果他去之后司马姣就咬舌死了。
我自是不相信,那种贪生怕死、水xing杨花的女人会自己寻死,定然是萧景煜bi死了她。”
“哥哥,檀郎不是那种人,你莫要乱说。我见嫂嫂待你挺好,你不该辜负她。”莫相离不悦地抽出纤手,小脸上俱是不高兴。
韩卿深叹一口气,心里有点挫败,撑手扶额感叹说道:“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汤,尽是向着他。
北寒婧,即使她再优秀,再倾国倾城,我心里也只你一人。
如你不想我和北寒婧有牵连,那我让她休了我,我给她找个其他的男人来补偿她。
如你不想我为胡人效力,那我便不管什么南寒北牧,我可另择良主,也可隐居乡野。
我们接上父亲,生几个孩子,一家人逍遥自在的生活。”韩卿重新抓过莫相离的手,捧在手心,狭长的眼里充满美好的希翼。
“哥哥我不明白,为何您始终对檀郎有着偏见,他乃是百姓人人都爱戴的贤明君主,求贤若渴,您既然能接受北寒婧之愿,为何不能倾听他的鸿鹄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