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牧云的宫女,他是北寒的驸马,又怎么能在一起……
“如今,天下六分,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若天下早些统一,便能天下太平,人人安居乐业了。”韩卿望着那筑巢地飞燕,感慨万千道。
月影想起自己的父亲,就是因为参军战死沙场,因为生活所迫,沦落到进宫当侍女。若是,天下太平,她何必家人分离,进宫当侍女呢?
“公子,让月影替你给家妻问声好吧。”她听见自己最终是踏出了那步,看见韩卿那惊喜的笑意,觉得即使粉身碎骨也值了。
“月影,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韩卿拉着月影的手,乌黑的眼睛里倒影着她坚定的脸。
楼梯上渐渐地响起脚步声,韩卿松开她的手,仿佛刚刚那幕都没有发生过。
消失许多天的慕容白,出现在房间里,本来神采奕奕地眉眼间,带着一丝郁色。
韩卿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慕容白把手里的红豆糕,和几本新的话本,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
然后,把月影叫了出去,了解他不在的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他在这过夜?”慕容白的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
月影解释了几下,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