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约么十分钟左右,高远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发现林宇完全平静下来,坐姿仍然端正,对他的好感多了一层。
“林宇同志,你认为,当前我县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这个问题说出口后,高远发现林宇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他掩饰的很好。
抬起头,思考了半分钟,林宇说道:“我认为,当前我县最重要的工作是药材基地的建设,从县里这方面来说,这项工作事关我县的经济能否走上快车道,从全县百姓的角度出发,事关人民群众是否能够脱贫致富,此其一。
其二,我觉得,上项目的同时,县里也要开源节流,加大引进项目的力度,也要压缩政府日常开支。”
听到这里,高远来了兴趣,微笑着问林宇道:“你具体说说,应该如何压缩政府的日常开支?”
深吸一口气,林宇说道:“县长,您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如今咱们县除了您手里有钱之外,财政上依然揭不开锅,具体原因我就不说了。但是各位领导的座驾都是超标的,并且都在枫叶山庄有专用套房,据我了解,光这两项支出,县里每年就要拿出来五百万左右。
尤其是配车的问题格外严重,书记、县长、人大政协那两位的配车是奥迪A6,副书记和各位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