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是为了让果农少受一点损失,结果累的一病不起,在省立医院住了一周才恢复过来,病好后又立即投入到寻找销路的工作中。”
顾晓康点着头,示意高远继续说。
下意识地摸出烟来点了一根,抽了口后高远嘿嘿一笑,把烟盒递给顾晓康。
顾晓康接过来,一看是软中华,也乐了,“你小子有点儿存货啊。”
点了一根,又把烟盒递给了小于。
高远解释道:“凭我这点工资可买不起,这不是继母过来了么,她疼我,就从我爸手里抢了两条给带了过来,就这,还嘱咐我少抽一点呢。”
“合着还是我沾了高省长的光。”听高远一点隐瞒身世的意思都没有,顾晓康也把话挑明了,打趣一句后,他说道:“你继续说说对刘梦媛同志的看法。”
“您应该知道吧,我来了之后工作进展的非常困难。”
“嗯,略有耳闻。”
“其实我受到的掣肘比领导们听说的还要严重很多,我刚上任那会儿,市里拨给我的那五百万专项款就被廖金生和秦胜男惦记上了,两人联手在会议上对我进行狂轰乱炸,目的是逼着我打开钱袋子,开仓放粮以满足他们的私欲。”
抽口烟,高远继续说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