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道理我都懂,领导信任我,把我放到梧桐县去任职,我当然要尽全力干好工作了,但要想在短时间内改变梧桐县贫穷落后的面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高远感慨道。
“慢慢来吧,谁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蔡薇安慰了他一句。
“今天过来,主要是向您表达谢意,辛苦您专程送我一趟了。”
“这都是小事儿,书记跟我知会过了,让我过去,主要是给你压阵的,你一个下派干部孤身前往,免得被当地那些老官油子看轻,欺负了。”
高远倒没想到这一层,若是真如蔡薇说的一样,那王宏伟这个人就算挺够意思了。
又聊了两句,高远告辞离开。
京城西山某个小院子里,三个老头儿围着一张方桌落座,桌面上摆着棋盘,对弈的二人是高德良和谭阎王,观棋不语的那位是裴景鸣。
执白子的谭阎王啪地将一颗棋子拍在了棋盘上,形成了一个小飞角。
一股凌厉地气势扑面而来。
高德良不紧不慢补上一颗黑子,呵呵一笑,说道:“还是改不了你那个老毛病,太急了。”
黑着脸的谭阎王哼了一声,气呼呼说道:“那也总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