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接过来,高远一脑袋黑人问号,错愕片刻后问道:“毅哥,你把话说清楚,我把令妹那啥了?”
谭弘毅把烟点了,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就是那啥……睡了。”
一听这话,高远差点蹦起来骂大街,“毅哥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严格说起来,我跟你妹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再说令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你这个当哥哥的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睡了她?”
谭弘毅闻言深深叹息一声,颇为遗憾的说道:“这样啊,那就太可惜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妹子是个什么性格,我这个当哥的肯定知道啊,从小就被家里人宠坏了,既刁蛮又任性。
但实话说,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脾气冲一些,也是因为接近她的男人要么垂涎美色,要么居心叵测,小妹不防备一点,不表现的傲气一点,早晚会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这是高远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了,第一次是从谭思源嘴里听到的,他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理解,就令妹长得那祸国殃民的小模样,被某些世家子弟,或者是心怀鬼胎的人惦记上并不稀奇,所以说,适当的伪装有利于她保护自己。”
谭弘毅含笑点头,说道:“其实我能看出来,源源对你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