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笔办公经费还没划拨过去,导致我们局的工作效率也跟着降低了很多。
景处您是不知道啊,现如今大家向办公室申请支笔,雷鸣那小子都得斟酌一番,我们张局没茶叶了,还得去我办公室里混,更别说齐局上任一个多月了,给她配的专车愣是没坐过一回了。”
景炜知道高远说的夸张了些,你们招商局再穷,也不会连一支笔都用不起了吧?
高远之所以说的这么严重,是在控诉某位领导利用职权打压手下呢。
汤继平额头上都冒汗珠子了,刚想开口解释些啥,被景炜拦了话头。
景炜问道:“高远你带着请款报告了吧?”
高远点头道:“带着呢。”
景炜说道:“陈市长这会儿正好有空,你跟我来吧。”
高远说好,看都没看汤继平一眼,跟在景炜身边进电梯,上七楼。
汤继平悔的肠子都青了,嘴唇也有点哆嗦,但他现在顾不上想其他的,问齐采菱道:“齐局长,那个高远,跟陈市长是什么关系啊?”
一见他这副紧张的样子,齐采菱就知道这货怂了,眼珠儿一转,齐采菱佯装惊讶道:“我没听说过高远跟陈市长有什么关系啊,只是知道景处是高远的学长,俩人都是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