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原来根子在这里啊。”
高远诧异了一下,点了根烟抽着,然后说道:“妈的,刚平静没几天,工作都还没来得及开展,就摊上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陈宁也抽了口烟,玩味看着高远,说道:“你会怕他?开什么玩笑呢。”
刘岩阴森森说道:“禽兽你放心,他不找你麻烦也就罢了,他要是敢故意找茬,哥们儿第一时间帮你把他料理了。”
高远苦笑道:“我官儿太小,他想找我麻烦也找不着,我是担心那个老流氓故意找齐局的麻烦啊,有这么个心术不正的分管领导整天盯着,你想踏实下来干好工作太难了。”
齐采菱眼里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邵佳彤冷冷地说道:“不搭理他就是了,他真敢做点过分的举动,上面还有市长管着呢。”
陈宁一笑,说道:“彤姐言之有理,我爹也是迫于省委副书记的压力,才不得不退让一步的,毕竟他还有年底的人·代会那关要过,等他把脑袋上的‘代’字摘掉了,禽兽你看吧,汤继平算个吊?”
高远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说这些个不开心的事情了,上菜上菜,牲口,把你存的茅台弄两瓶过来,别跟我说你没有啊,陈叔藏在地下室铁架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