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公司,那我就只能去蹭别人的酒局和派对,否则真是无所事事。
翻找打火机期间,副驾驶座的抽屉轻飘飘掉出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某个地方详细的地址。
从这个方向看去,或是从任何方向看去,这座小区都称得上破败,但是能在三环里买套二手房,对她丈夫来说已经足够困难了。
明灭的烟火在我指尖闪烁,车厢里满是薄荷烟草味。
即使是冬天,小区的广场上依然有孜孜不倦跳舞的人群,音响发出绝对扰民的分贝,在整座小区上方环绕。
她就住在这里,从我面向的方向进门,乘坐电梯直达八楼,802。
卑鄙如我,卑微如我,找人调查了她与我分开后的一切,起初我经常像现在这样坐在她家的楼下抽烟,碰见她买菜回来,可以获得远望一眼的机会。
后来我就很少来了,因为太折磨人。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想起与她初见时,在琳琅轩的包房里,满屋子都是烤鸭的味道,除了那对我熟悉的新婚夫fu之外,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时候我特空虚,每天游dàng在各夜店,朋友带来三三两两的小嫩模、网红,甚至是当红女明星,都比她要好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