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漆漆的走道里。他好奇地凑上去,看见两个哥哥搂在一起。
这阿姨就明白了,什么朋友,原来是那种朋友。再一想,难怪那个小屋子从来只有一张床。
“以后不要去问他题目了。”
“为什么?思考题你又不会做。”
“你自己不会动脑子啊?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第二天晚上,仲居瑞下班回来,向往常一样点头致意,被甩了一个大白眼。他一头雾水,没好意思问,时间长了,他也就明白了。然而本质上,也只是一个对门的邻居,如果不是因为这老公房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连招呼都不会打。仲居瑞挺无所谓的。
他知道裴煦这方面一直很暴躁。这个理想主义者认为自己没错的话会更加嚣张。仲居瑞不想惹事。
裴煦沉默着脱下鞋,踩到软绵绵的地毯上,问:“他们跟你说过难听的话吗?”
“没有。”仲居瑞心想,人家避之不及呢,哪会搭话。
裴煦“嗯”一声,故作轻松地说:“他们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
仲居瑞笑着说:“干嘛?裴特刚要给我出气啊?”
裴煦看出仲居瑞想缓和气氛,自己也不想破坏生日的氛围,顺嘴道:“我又不是黑社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