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在老年人缓慢步伐的衬托下,时间变得很快,一眨眼叶子变黄,一眨眼叶子落满地。裴煦穿上了厚重的校名服外套,在仲居瑞实习的公司楼下等他。
周六是仲居瑞的生日,但是他生日那天一定是留给外婆的,只能把周五留给裴煦——而这货白天居然还要实习。
裴煦在楼下,手握一杯拿铁捂手,疯狂发微信催促仲居瑞。
“半个小时前你就该下班了,你在干嘛?晚上的xing生活还有着落吗?”
“部门会议。”
仲居瑞这半年来,工作狂的特质越来越明显了。他实习的地方离学校太远,实在不方便,于是就在实习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单间——老公房隔断开的,连卫生间都在门外与人共用的那种。仲居瑞有点收拾癖,在肮脏的环境里会生理xing不适,干脆把那小单间里破破烂烂看不顺眼的东西全扔了,只留下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还兼任椅子和衣柜两个工种。
裴煦第一次来看的时候,大惊失色道:“仲居瑞,你在这坐牢吗?”
大约是看起来太朴素,裴煦实在看不下去,按照自己的构想,给仲居瑞换了个好看的桌布,还在淘宝花两百块钱买了个地毯——地毯都比这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