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寂!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们谌家躲在祁家背后当缩头乌龟这么多年,什么灾什么祸都让我们祁家挡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祁沅冷声说。
谌寂面露嘲讽:“说得好像你从中出了多大力气一样,你们祁家?可笑,明明一直都是宁远在单打独斗,你可以说我教出来的徒儿很优秀,这一点我承认。”
“谌寂!你如果再这样不肯罢休的话,我们祁谌两家,一刀两断!宁远也不会再跟你们有任何来往,以后谌家有什么麻烦,祁家绝不会管!”祁沅一脸怒色,看着谌寂说。
谌寂冷笑:“祁沅,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宁远的意思?我认识的宁远,不会做出这么愚蠢草率的决定。因为现如今的谌家和祁家,弱的是你们祁家。你要想一刀两断,我没有意见,未来你们祁家遇到什么麻烦,我们谌家便不管了。”
“哼!说得好像你们谌家为祁家做过什么事情一样!”祁沅冷声说,“我知道谌寂你看不起我,我的武功是不如你,但宁远姓祁,永远都是我祁家的子孙!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从现在开始,祁谌两家一刀两断,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管谁!我会让你看看,我们祖孙离了你们谌家的干涉,一定会过得更好,祁家也会更好!”
祁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