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让他为我做事,不是天经地义吗?我知道你想让他守护祁家,保护你,保护你那风流成性的儿子,病秧子孙女,你又何尝不是把他当做一个傀儡来看待?”
祁沅面色一沉:“他是我亲孙子!我对他没有利用之心!”
“祁沅,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谌寂不看祁沅,手中端着的酒杯轻轻晃动,他就盯着里面的酒,缓缓地说,“你太自私了。”
“谌寂!你利用老夫的孙子,你还有理了?”祁沅冷声说。
谌寂冷笑:“是啊,我没理,你又能怎么样?打我?你打得过吗?”
祁沅神色一僵,就听到谌寂接着说:“我说你自私,你还不承认。你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把落英城搞得乌烟瘴气,就这你都没想过要自己把落英城撑起来,整天痴迷那点子医术,到处跑着去采药,宁远才六岁你和谌霏就把他送来给我了,你有什么好理直气壮来指责我的?谌霏,我的那个女儿,她既管不住祁墨,又护不住宁远,当初她跟你过来,亲自来求我收宁远为徒,后来宁远来朔雪城,几乎都是她送来的,送到就走,从来都只关心宁远的武功练得怎么样,好几次连他受伤了都没看出来。”
“祁沅,其实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