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那样惨。我怀疑,传闻中的蛊术高手,可能一直都是谌家的人,甚至于,就是那个小花!”纪宏宇猛然握紧了拳头,“我们都觉得祁家和谌家是一家,但他们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一家!祁沅和祁墨都是不务正业的人,祁宁远是谌寂一手教出来的徒儿,这些年祁宁远自己一个人出面,把祁谌两家挡在了身后。如果说,他根本就是谌寂放在外面,用来为谌家挡刀挡剑的棋子呢?”
“如果祁宁远是谌寂的棋子,欧阳珏夫妇也是谌寂的人,谌寂既然都让祁宁远来抢夺我们四家的宝物,又何必再派欧阳珏夫妇出手呢?”韩晁拧眉问。
“这很简单,宏宇都说了,谌家和祁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祁宁远羽翼渐丰,自然不可能甘心一直被谌寂摆布,如果真让他直接得到了那些宝物,他未必会乖乖交给谌寂,尤其是藏宝图。”纪昆冷声说,“所以,谌寂做了两手准备!以祁宁远当幌子,明面上吸引我们的视线,实则他还有别的人在暗中动手!现在结果摆在面前,最大的赢家,就是谌家!没有别的可能!”
“可恶!”韩晁声音幽寒地说,“我们都被谌家给摆了一道!”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纪昆冷声说,“恐怕现在谌寂已经得到了完整的藏宝图,等他将云中岛的宝藏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