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
“哼!”拓跋严瞪了萧星寒一眼,起身跑去了穆妍那里。
“娘,老爹又凶我。”拓跋严扁着嘴对穆妍说。拓跋严唯独在穆妍面前,偶尔喜欢撒娇。
“你打他。”穆妍唇角微勾,并没有放下手中的药杵,她正在研磨一种药粉。
“我打不过他。”拓跋严说。
“先记账,等你长大了再打他。”穆妍微微一笑说。
拓跋严点头:“好,我要记账,每次老爹欺负我,我都要记着,等我长大了,打回来!”
“孺子可教!”穆妍扯了一张纸,拿了一根她自制的炭笔给拓跋严,“乖,去记账吧,记得把日期,事情原委都记清楚。”
“好。”拓跋严爬上了穆妍身旁的一个椅子,小身子蹲在上面,握着笔开始认真地写字。
萧星寒看着穆妍和拓跋严母子俩都在忙活,没有人理会他,就站起来看着穆妍说:“我出去采药。”
“哦,去吧,早点回来。”穆妍头都没抬。萧星寒对北漠国并不陌生,他曾经来过很多次,现在穆妍正在研磨的药,就是昨夜萧星寒带她出去采的,一种只有在夜里才会绽放的毒花。
萧星寒微微皱眉,一想到明天就是十月初一,穆妍又该犯病了,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