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表情倒是生动很多。
那个时候虽然有一些神志不清，但是记得很清楚。
那个人脸上都是冷漠的，眼里的神色没有一点光彩。
就好像对于这世界没什么留恋和希望一样，只有继续杀戮下去，才能够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这样我会生气的，你不是警察嘛，这样强买强卖的事情做起来难道你不觉得不合适。”
红狐转过头，看着那个脸上始终有着淡淡笑意的人，一口气直接憋在心里。
“我是警察啊，所以应该对你负责是不是，你开车什么证件都没有，我这不是带你办理其他的手续吧，那里强买强卖了，这句话就有一些不妥当了！”
看着那张精致的脸上气鼓鼓的，季流年意外的觉得很可爱。
当时夜色里没仔细看着这个人，只是觉得很漂亮。
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精致，并且看着年龄很小。
季流年没办法想象这样的年纪到底要经历多少才会那样面无表情的杀死别人而无动于衷。
“你这混蛋，就是故意的，信不信我告你！”
红狐一直没和警察打过交道，即使想要抓住自己的人很多，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有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