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健有种秘密被人窥视的无助感。
“本来是睡床下的，后来你打呼噜，我就去捏你鼻子，然后就睡着了。”白芙把目光转向别处，眼睛一眨一眨又一眨。
……
白芙确实不一样了，高健发现她思维比上次接触灵活很多，说话也更加流利了。高健猜想，这可能是她与这具身体的融合度更高了些的缘故，这种感觉高健在第一次灵体回归时也遇到过。
当然，白芙仍然是白芙，她的行为模式并没发生太多改变。
“白芙，你知道自己在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吗？”
白芙摇摇头。
“那你记得遇到我之前的事吗？”
白芙再摇头。
高健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白芙是那次灵力波动时以灵体状态侵占了林佳佳的身体。可惜，细节上白芙不清楚，林佳佳也不清楚，如果想调查清楚，这事就得上报给特监局。
高健现在已经不那么迫切需要完成任务了，自然更不可能把白芙的事说出去。
要知道白芙和林佳佳这种情况可是非常好的实验素材，而对于白芙而言，她绝不会希望自己被当做实验材料对待。
“有关你的事情，对别人一定要保密。”高健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