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罪感。”
“所以我现在觉得我之前的看法欠考虑了,我觉得你对槐花的态度,也是有你自己的考虑的。”
“打退堂鼓啦?”苏乙笑呵呵道。
“退堂鼓该打的时候还要打。”文慧道,“免得某人总说我不撞南墙不回头。”
苏乙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她叫我一声援朝爸,我也不可能真的完全放任不管,眼睁睁看着她成长成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这孩子现在跟她妈学的,觉得只要是她能得到的都是她凭本事该得的,不懂得感恩,这很不好。”
“解决这事儿的根子还在她妈身上,而且最终要靠她自己蜕变,这个过程对她来说会很痛苦,但咱们不能直接上手,否则只会起反作用。”
“看来援朝同志是有通盘考虑的。”文慧幽幽道,“怪不得连老人家都说你是博弈高手。”
苏乙故意抽抽鼻子:“我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把我比下去还不让我嫉妒啊?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文慧故意用手把苏乙头发拨乱。
说着话,小当回来了。
进门前她整理好了心情,苏乙和文慧看到的是满脸笑容。
“爸,干妈,我回了趟家,槐花……有点不太舒服,我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