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就比什么都强。”李新民一脸关切道,“你都不知道我听钱进说这事儿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你呀你,有时候做事还是太冲动,你怎么能以身涉嫌呢?你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根本就是得不偿失啊!你呀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才好,我当时听说这事儿真的很生气,觉得你太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
“李哥这么关心我,让我受宠若惊啊。”苏乙笑呵呵道。
“看你说的,从你来厂里,我少关心过你吗?”李新民道,“对了,上回给你特批的那一千块钱经费已经报销走账了,你以后交接工作的时候,这一项就不用操心了。”
说着,他仿佛漫不经心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缓缓将其撕碎。
苏乙似笑非笑。
等李新民把碎纸屑扔到垃圾桶里后,苏乙轻咳一声,正色道:“李新民同志,我现在代表调查小组正式向你询问,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李新民坐直身体严肃道:“好,我一定配合。”
“……”
这个问话过程就像是苏乙之前所说的一样,纯属走个过场。
一问一答间,刘海中成了试用期间纵容家属为非作歹的坏分子,他被重新发配回车间,并作出停发半年工资,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