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跟这儿发什么呆呢?我扶您去前院儿晒会儿太阳?”一大妈问道。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对一大妈道:“我琢磨了又琢磨,傻柱这事儿,咱还真不能不管。”
“想这事儿呢?”一大妈恍然,摇摇头道,“甭想了,没用。傻柱犯的是国法,您怎么管?咱还是等消息吧。”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要不说你这吃了没文化的亏呢?哦,国法俩字儿,就把你给吓住啦?我问你,国法是谁往傻柱身上套的?”
“警察局啊。”一大妈道。
“警察局里的警察,他是人吧?”聋老太太道,“是人他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私心。一心为公那是圣人,我活了一辈子,反正我是没见着。只要有私心,他往傻柱身上套什么套儿,就能商量。是套紧点儿,还是套松点儿,那还不是人说了算?”
一大妈听得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
“傻柱的事儿,说到底就是偷鸡摸狗的小事儿,算不上什么大罪。”聋老太太摆摆手,“按说这事儿院儿里就解决了,闹大点儿,最多单位给他个处分。但现在闹到警察局去了,这就不对劲了。傻柱犯错是该罚,但别人害他又是另一码子事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