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白眼儿狼,气得我肝儿疼。”傻柱道,“因为丁尚东的事儿,要跟我断绝关系。”
苏乙呵呵一笑,对此不做评价。
“问你个事儿。”苏乙道,“我房子旁边儿那个塌了半边的屋是怎么回事?”
傻柱道:“那屋早塌了。我小的时候就塌了。我听我爸说,那屋里吊死过人,所以一直就没人愿意住。有搬进去住两天儿的不是生病就是倒霉,久而久之就一直空着,又一次下雨下得久,那房子就塌了。也没人管,就这样了。”
苏乙道:“我要是想用那房子,是找街道办,还是找厂里?”
“哟,这我还真不清楚,那房子到底是厂里的还是街道的。”傻柱愣了一下,“我估计院儿里也没几个人知道。不过后院儿聋老太太肯定知道,今儿回去我帮你问问她。”
顿了顿,傻柱问道:“你想再起一间房?怎么,俩屋还不够你折腾的?”
“就是看地方空着可惜,不如利用起来。”苏乙笑了笑。
每天早上去河边拉野屎也不是个事儿,院儿里公厕又太恶心,所以家里私人马桶的事儿得提上日程了。
这事儿搞不好就会被扣上个小资主义的帽子,所以苏乙一直都在琢磨该怎么操作才能合情合理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