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早有腹稿,可以让所有领导都说不出话的那种。
对付区区李路程之流的“小怪”还要这么剑走偏锋的话,苏乙自己都觉得丢人。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让杨宝瑞再改一次,苏乙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皱皱眉头,叹了口气道:“杨厂长,您这一课,是想教导令郎权势可以摆平一切不法?还是想告诉他尽管肆意妄为,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您给他兜底?”
杨宝瑞一怔。
“本来一件私事却跟工作扯上关系,真是让人遗憾。”苏乙道,“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杨厂长,厂报报审的时候,请您不吝赐教。”
说罢他点点头,转身离去。
杨宝瑞伸手张嘴欲言又止,但最终皱眉若有所思,目送苏乙离去。
“爸,对不起,我错了……”身后传来杨为民郁闷的声音。
杨宝瑞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满脸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冷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讲给我听,不要隐瞒,也不要撒谎!”
杨为民隐隐感觉到父亲的郑重,微微犹豫后,还是不敢隐瞒,将事情整个过程托盘而出。
当然,这个过程对自己进行适度美化,着重讲了讲自己是怎么“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