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多大队伍,以后新义军的起点和根基就有多大。天德,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徐达终于动容,他呆立良久,突然郑重整理衣衫,深深向苏乙一躬道:“徐达,必不辜负公子厚望!”
声音略带颤抖,显然是难掩其心中澎湃。
苏乙点头,又看向花云:“朱元章不愿为仆一年,所以把你的命交给了我。花时泽,其实从朱元章离开客栈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虽是粗人,却是响当当的汉子,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过了这么长时间,冲动冷却下来,其实花云已经想通这件事了。
虽然他不后悔为朱元章赴死,但这种被人放弃的滋味,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我知道!”花云嗡声道,“我和朱大——朱元章,已经恩怨两清!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走各道,两不相欠!”
“还不算湖涂。”苏乙笑了笑,“在我这儿,一样杀鞑子,不用你端茶倒水!只有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准做!否则就算你杀了鞑子皇帝,我也会摘了你的脑袋!”
花云冷哼一声道:“你问徐大哥,我花云何曾做过一件有违良心的事?你若是不信我,最好现在就一刀宰了我!”
苏乙哈哈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