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你们枉做小人,到头来人家耿良辰还是活得好好的,那乐子可就大咯。”
贾长青等人对此都嗤之以鼻,一副懒得跟你说的样子。
邹榕也不屑笑了笑。
但不知怎么,她心中总是蒙着一层阴霾。
楼下。
陈识接连怒吼,痛骂邹榕,然而邹榕根本就不露头,任他下面嘶哑了喉咙,也无人应睬。
“师兄!”
这时苏乙已经和一线天一起走下了楼。
陈识气喘吁吁猛回头,看着苏乙渐渐平静下来。
苏乙抬头看了一眼。
二楼三楼的围栏边站满了人,但邹榕等人却不在此列。
“走!”他收回目光,对陈识笑了笑。
虽然眼下在舆论这方面,苏乙占了上风,如果再继续说下去,定能揭穿邹榕的真面貌。
但眼下这时代,是个有理也说不清的时代。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如果苏乙今天死在这儿,他有再多的理,也只能带进棺材里;活着的邹榕,才会赢得一切。
所以,当下最重要的不是“讲理”,而是活下去。
“呸!”陈识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向苏乙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