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违规一次,就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到时我们就可以给少量的好处,让他做更多的事情。”
但弗格森却不看好库金的计划,“只是偷一次东西,对方未必会忌惮。”
“冒不冒险,取决于代价和收益。若是收益足够大,胆小者也敢杀人;若是代价足够小,他就不会谨慎行事。”
库金没等一头雾水的弗格森说话,主动解释道:“第一次,我会用一件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东西,换他盗取看似一个很不起眼,但非常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索尔和弗格森同时问道。
库金一字一顿道:“蜡烛。”
……
索尔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日记提醒他:外出太久,老房子要着火了。
他顾不得继续偷听库金的计划,连忙下沉,落入盥洗室,顺时针行走六步,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哈欠……”索尔打了个哈欠,快速地往身上套衣服,“蜡烛……”
他眼前的场景开始打转,好不容易走出盥洗室,就跪倒在地上。
眼皮沉重得像拴了铅,胳膊软得像面条。
他一头栽倒在地,昏沉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次灵魂离体,是不是优拉夫人在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