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筏子,祖父,有些事能忍,有些事无需忍,既如此,咱们便趁机断了这门亲,也断了素王的念头!”
梅老太傅望着眼前的孙子,又是欣慰又是可惜,“以你之才,早可出入朝堂大有可为,偏逢眼下这时局,白白耽搁了。”
“祖父多虑了,时九眼下也无心朝堂。”
梅老太傅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个孙儿,心思太深了,他老了,琢磨不透了。
“也不知素王在嫁衣上做了什么文章…”老人家心里略有些堵。
梅时九依然一派从容,“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猜招就是。”
“说的对,梅家总不能任人摆布,对了时九,你是如何知道嫁衣有问题的?”
梅时九眸光微动,扭头看向窗边矮炕上的棋盘,“祖父,索性也得等,下一局?”
说着就朝棋盘走了过去。
“你还没说…”
“祖父,许久没与你对弈,可是怕输给孙儿?”
错开话题,激将法都用上了。
老太傅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可谓难逢对手,可惜,偏偏难赢自己这个孙儿。
“你小子可别太自负了…”
祖孙二人开始对弈,屋内顿时安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