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里叹息了一下,娘哎,前列腺估计以后肿大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个百分点。
感慨完毕,洗了一把脸,口罩勒的脸上一道道的红印子,然后熬夜分泌出来的油脂浸润在红印子菲薄的皮肤上,针扎一样的疼。
略微收拾了一下,张凡出了卫生间,进入手术室的休息室,就看到自己的师父,看着老头萎靡的样子,张凡心里忽然觉得有一种亏欠。
“您怎么也守了一夜!您都多大了!”
弟子里面,也就张凡能这样说,要是其他几个大师哥这样说,老头会发火,华国古人早早就总结出来了,天上的老地下的小,这是没办法的。
“呵呵,以后啊,我也不守了,就算守也帮不上你了,你很不错,这几年总觉得你东一下,西一下的乱敲,深怕你自己耽误了自己的天赋。
现在我算是放心了,你没辜负你的天赋。”老头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最小的关门弟子,心里真有一种后继有人的感觉。
“您看您,走,我扶着您去休息!”老头几句话说的张凡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萎靡的老头让张凡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伤感,老头老了!
这次轮换手术,茶素各个科室的医生都没掉链子,三人一组,三人一组,都不用张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