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是遮遮掩掩蒙混过了关。
“你只要记得，我们所做的一切，全部是出于对这个国家的保护！霍启山他这么多年！承受的恐怕会更多！”说道最后的时候，马郁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东终于感受到了一点，这件事情的不寻常，其实霍东还是很了解，霍启山所承受的压力，还有霍启山这么多年所承受的痛苦。
毕竟他那一战，不仅失去了辰溪这个朋友，甚至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被白缇打伤。最后还不得不到阴司任鬼皇一职。
之前霍东在山顶和霍启山交谈之时，霍东已经感受到了，霍启山对鬼皇这个职位，有着非常大的反感。
但是霍东并不知道原因，此时霍东才知道，已经死去的人，才是真正的解脱，像霍启山这样，背负着他人的使命活着，恐怕才是最痛苦的。
“前辈，霍前辈一直不肯告诉我，在我身，日后发生的事情，您能否告知一二。”霍东现在看到马郁这么痛苦，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
随后霍东，随便找了个话题，将一个话题，岔开了过去，但是霍东的话一出口，马郁开始用一种看动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霍东。
“我只能看的清楚人命，对天命！我还没到那个能看清楚的境界。”马郁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