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信了,我儿子的病,难道离开他,无人可治吗?”靳亦琅冷哼一声。
这时,一队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正是靳家从京城请来的医生。
一群人和靳亦琅打了个招呼,开始看病,靳亦琅虽然面带微笑,礼貌有加,可是,骨子里的傲气,依旧非常明显。
只不过,这些人似乎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世家子弟的心,有着说不出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让他们觉得,他们天生高人一等,如果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他们都会如此倨傲。
说白了,是一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表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小时之后,病房里的靳亦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你们还拿不出一个方案来?”
众人面面相堪,其一个老医师走了出来,看着化验单,说道:“靳少,小少爷的体内,除了血象,其他一切良好,我们找不到病因,只能用退烧药了。”
“只能用退烧药?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么多人,竟然不知道孩子为什么生病吗?”靳亦琅皱起了眉头。
“靳少,是的,我们不知道病因,只能对症下药,至于效果,没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