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中带着激动,那是一种好似自己很荣幸能够担此重任的激动。
“自己来?”
“就像今天一样?”
“你知道,那是小谷的母亲么?你知道,她的母亲…”
冷飞厌的拳头捏了起来,要不是想确定一些事情,他直接便动手了。
“我说了,我是裁决者,我说该死,就是该死!”裁决者打断冷飞厌想要说的话,以他的口吻,以他的角度,给了一个最终的直接宣判。
原来又是一个不讲道理的。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怎么变成这样了?
现代文明社会,怎么也搞得跟旧社会一样,凭谁的力量高低来决定他人是否是生,他人是否是死?
这也太扯了吧。
“那你觉得,我该生,还是该死?”冷飞厌发现这家伙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你该死!”
裁决者的眼睛变得犀利,并且充满仇恨,杀意渐浓。
在从他的眼中看到杀意的那一刻,冷飞厌立马离开原来的位置。
那个之前被冷飞厌拖着回来的女孩儿,此刻正拿着一把刀,她手里的刀,泛着幽幽的银光,似要贯穿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