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咽了口唾沫，装作开玩笑的模样，说道：“我只是打个比喻，想看看如果罗天无条件的让你们去死，你们会不会答应。”
“这...让咱们怎么回答，这问题根本没法回答。”许晁摊了摊手，以示无奈。
周罡深呼吸几口，答道：“假设真当如此，那我二人也没得选择，我二人的命是罗天的，是死是活都他一人说了算。”
想反抗吗？
这四个字，王飞想说，又没法说出口。
罗天的监视无时无刻不在，倘若说出口来，那便是造反，此后他在罗天这边的身份，将会优势全无，以罗天的性格绝不会容许造反之人留下，即便无法斩杀，也会进行驱逐。
想了想，王飞只好问：“你们二人相信我吗？”
“相信，自然相信，不过大人您今天好奇怪，莫名其妙的问这些问题，到底是想表达什么？”许晁点头示意，又透露着疑惑。
王飞避而不答，话锋一转又问：“你们二人相信我到什么程度？”
“我二人连死后请求都提前跟您说了，自然是愿意把命交给您，大人的品行令我等为之折服，我们也绝对相信大人的为人。”周罡双手插袖，脸上挂着信任。
是啊，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