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非大人给害了,他完全低估了陆压道祖的实力,太过自以为是了!”
“看来你不仅低估了陆压道祖,而我也太高看你了,这次咱们都得死,谁也逃不掉。”江行海嘴里不饶人,看着对岸上的身影,冷汗都冒出来了。
正东面的许多将士,听闻后面露绝望,接二连三的低下了头。
甚至有的,主动放下了兵器,好像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做再多那也是徒劳。
雷烈被呛得讲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铁青。
“江大人,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大敌当前,说话不用这么难听吧?否则你这又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我们如果无法抵挡,你也得跟着丢掉性命。”徐威倒是硬气。
江行海怒极反笑,嗤笑道:“谁让你们不听我的,我发泄几句怎么了,你们这位非大人固然是有些能耐没错,但是他的能耐远远不及陆压道祖,就这些兵器有用?做梦去吧,如果当时你们愿意听我的,把那陆贤乖乖放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百万兵马又如何,怎能抵挡?”
王飞此刻早已蒙上了黑布,将面容遮掩大半,双手放在身后,目光直面着对岸方向,背后站在数不清的兵将,淡然道:“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们,不用你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