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坐在后面了?!”
尉迟奕生在武将世家又怎么会不知道烈马难驯服。
垂头丧气,“还是麻烦老师了。”
安歆勾唇浅浅笑了笑,把尉迟奕偷来的那匹马缰绳拴在大黑后面。
大黑好像不太愿意摇了摇头,鼻孔喷了一口气,安歆抬手抚摸它的棕毛,“别这么高傲,你后面这匹是只母马,你现在嫌弃它弱,小心哪天追妻火葬场。”
尉迟奕瞪大狗眼“……”见识到了。
安歆抬脚踩上马镫利索的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的身姿挺拔,说不出来的飒爽。
然后垂目俯瞰着少年,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
尉迟奕咬牙,心中呐喊,他是男孩子,他是男孩子,老师你伸一只手过来要拉自己上马,是几个意思。
自尊心受到打击的少年抓着大黑身上的鬃毛,两腿蹬啊蹬的爬上了马背。
头可断,血可流,小男子汉的自尊心不可丢。
安歆好意被辜负,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不在,耽误时间,爬上来就行。
显然莫山县的官员大多已经被钱大地主买通,要是他们把这两人送去县衙,不但郑家村那边的事得不到解决,还可能把自己送到牢里去。
因